子,目光凛冽如腊月的寒风,“你到底用了多少药,为何王爷如今会这样?”
“我用的什么药,你还不清楚?”永夏已经有些癫狂了,“你是不是吃醋了,因为我才是王爷的第一个女人?”
知道永夏是肯定不会吐露实情的,钟毓清没来由地一阵心烦,说了一句,“你太吵了”,便直接一记手刀砍在永夏的后颈上,永夏没有防备,两眼一翻,顿时晕过去了。
钟毓清一脸嫌弃地将永夏瘫软下来的身子扔到一边。
世界终于清净了,钟毓清从永夏身上跨过去,跑到床边,一脸心疼地看着床上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裴翎珩。
她扶着裴翎珩的肩膀,水眸盛满担忧,“王爷,是我,清儿,你看看我,我来了。”
裴翎珩恍惚中看到钟毓清的脸,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“这个梦真好,还能见到我想看的人,清儿,清儿,我好想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