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笑,低着头,细细摩挲着他手心硬硬的老茧,悠悠开口,“你身为皇帝,有没有子嗣是关乎着大晋的江山社稷是否稳固,我自然应当把儿女私情放在后面。”
“你是皇上,同后宫嫔妃生子是朝中大事,我不应该捻风吃醋,只是……我不是这里的人,我实在难以接受我的男人爬上其他女人的床之后,再来碰我,我会心里觉得恶心。”
“在我们那边,一个男子只能迎娶一个女人,今生今世,都不可以再同其他女子有染,如若不然,便是……大逆不道,就同这里出嫁的女子同外男私通一般,罪过可大了。”
幸好天色已晚,他也看不清楚,她已经红了的眼眶,感觉眼眶里一阵温热,她连忙深吸一口气,将眼泪压回去,若是冒出来,便止不住了。
裴翎珩笑笑,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,“娘子,我发誓,我只会同你一人有夫妻之实,就同你方才所说,我把她们当作花瓶,不会碰她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