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先,我想告诉周公子的是,一个公司赚不赚钱,与创建者的年龄没任何关系。其次,天下间的生意…无论是什么生意,只要存在交易,那就有风险。其实,风险问题,不仅仅存在于商业行为,可以这样说,风险是与生存并存的。”马汉山知道,跟这些人说话,用任何前世的精确理论解释任何事,他们都有可能理解不了。
所以他干脆乱扯一通,用他们听得懂的话去解释。
马汉山接着说道:“为什么这样说?因为事实就是如此。打个比方,难道读书就没风险吗?我看风险大得很,看看被斩首的罪犯里,读过书与没读过书的比例就知道了,有些人读了几天就冒犯天颜,甚至会连累九族都被斩头,这就是读书的风险。还有啊,各位天天都去喝花酒吧,喝花酒的风险也大得很,喝醉了摔跤呢?风流的时候染了风流病呢?这些都是喝花酒的风险。”
“所以,虽然,理论上,广告公司是一定要盈利的,但是风险依然存在的,比如,遇到兵祸,遇到天灾……。当然,有些生意就是要有兵祸或天灾才能大发其财的,但广告公司肯定不是。”马汉山解释风险,当然是强词夺理乱盖的,但说广告公司有可能不盈利的情况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可能。他顿了一下说,“周公子,你还有什么问题吗?大家有问题吗?如果没有,请听我继续说。”
“马区长请继续。”周汉文淡淡说道。
“ok,接下来,我想提醒各位的是,这个社会对商人商事都是极度排斥和抵制的,各位要入股广告公司,是否经过家里同意?临安园特区,是私人…也就是我马汉山的地方,如果因为你们入股广告公司引至家里人到公司吵闹,公司将会视情节扣罚股东分红,这是与切身利益有关的事,望慎重考虑。”来了这么多纨绔加入广告公司,马汉山当然高兴的,他高兴的不是他们带来的那点点股本,而是人。
这些人的家里都有权有势的,他们成为股东固然是好事。
但他们的思想观念都是与父辈一脉相承的,士农工商,对商道不屑一顾,极度贬低的思想是他们的主要观念,难保他们家里人不会反对而闹事。
马汉山可不想因此而与这些人交恶,因为,临安园特区是未来大颂改革的样板,与他们交恶岂不是等于自找反对的人?
“还有,广告公司公开招股的份客并不多,只有四千股。各位来捧场我真的很高兴,但我担心你们认购的超过四千股,所以,在你们入股前,麻烦大家先报一个购买股份的数量。如果没超过,那就最好了,如果超过了,或许要按比例减少或有抽签的办法解决。总是,没有大小贫富歧视,也没有远近亲疏歧视。”马汉山挥了挥手,让人搬来桌子,笔墨纸砚。
让人马汉山没想到的是,来了的官二代们,居然没有一人退出认购。虽然马汉山说的几点是较严重的问题,但是人都来了,谁愿意那么丢脸作罢了?
所幸,大多数都是二千两银子的消费,登记统计总额并没超过马汉山说的额度。
“他妈的,有些孙子减少了认购,昨晚十多人就认购了二千多股,怎么现在多了那么多人才认购三千多股。”史雨之愤愤的说道。
马汉山说的话,还是让人担心的,但谁都不愿意丢脸,所以很多人减少了认购。
“行啦,三千多股,你也赚不少银子了。”马汉山拍了拍史雨之的肩膀说,“史兄,你知不知道赌钱和做生意最怕什么?”
“什么?”史雨之不明白马汉山为什么突然会问他这样的问题。
“贪。无论是赌钱还是做生意,最忌的就是贪。一个贪得无厌的人,无论他是赌钱还是做生意,最后他都会一无所有。因贪成贫,切记,切记啊。”马汉山笑了笑说,“银子是赚不完的,只要史兄一直跟着小弟走,保证你永远都赚不完。”
“是,是,我一定记住兄弟说的话,一定跟着兄弟走。”史雨之咧嘴笑说。
还想干嘛呢?三千多股就是数十万两银子,提两成的佣金,好几万两银子啊,长这么大他还没一次性拿过这么多银子呢,更别说自己赚了,第一次赚钱就这么多,他真的兴奋到老爹叫什么都忘了,现在他眼里就只有马兄弟。
“这就对了,去吧,带他们去登记,交钱,领股东卡。”马汉山转头对齐南岳说,“齐先生,广告公司的事,你辛苦一点,暂时揽下吧,等沈庆熟悉了再交给他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严重缺乏人才,严重缺少忠心的人才啊,齐南岳只好领下这事。
“公子,我也去帮忙吧。”苏樱忽然从后面钻出来说。
“去去,别添乱。”马汉山挥手。
数十个“老板”都去另一个院子里交银子领股东卡,马汉山终于清静了。
呵呵,这只是他以为的清静,今天小一百纨绔集体行动,把御街弄的鸡飞狗走的事儿,不仅惊动了临安府,还传到了宫里。
龙广宁下朝后,王怜花就给他报了此事。
正常来说,这种扰民之事是无须向皇帝汇报的,但王怜花知道扰民的混蛋全是朝中官员之后后,他决定向龙广宁汇报。
不过,龙广宁听后不仅没生气,反而笑了,因为王怜花说,这些官宦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