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老板,坐吧。”马汉山给张兹学五万和司行方王志坦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,请众人坐下。
司行方和王志坦这两人的角色很特殊,名义上,他们是瓦缸寨的业务经理啥的,但他们却不领瓦缸寨的薪水,吃住用度,全都如外人一般跟寨里算钱,他们的收入全部来自订单出货的差价。但他们又并非像沈五万地样的代理,因为他们拿货的价格要稍高一点点,而且,别人都是要交代理费,拿货还要先款后货,他们却什么都不用,有订单出货再回款。
不过,他们祖宗三代全家老少都住在瓦缸寨内寨里,别人看来,这就是“预付款”吧。但他们深知,这是马汉山对他们信任,当初,就是因为他们,锅盖山周围几个山贼窝子才全部改邪归正从了良,现在都成为瓦缸寨重要的加工、种养合作基地,并成为瓦缸寨外围安全带。
马汉山这个在现代社会干过条子当过大佬的人,对于安全二字是非常看重的,他很清楚,官方的安全,现在算是稳固了,但社地安全,即使寨子里有一千民兵,都难保没有漏动的,毕竟,瓦缸寨现在铺的摊子有点大。两个外寨,现在住着小一万人,内寨里十数个工厂,还有石油运输线,多个危险品和粮食仓库,所有的这些地方都很重要。
工厂、仓库、采油点、居住点,分散在方圆十多里的几个山谷山坳里,靠一千民兵看守巡逻,只能预防明面上的觊觎者,要无死角的预防,还得发动人民群众。所以,周边的寨子,村落,不管原来是什么性质的,现在都全成了瓦缸寨的外围安全网,有什么风吹草动,都会有人迅速汇报到沈浪这里。
大家都是靠瓦缸寨吃饭的呢,而且现在吃的很香,谁敢打瓦缸寨的主意,他们自发跟谁拼命。
众人坐下,司行方有些忐忑,前几天刚从西峡回来,发现寨子里的人事变动了,正在惊愕的时候副寨主冯承山告诉他,马寨主让他去临安一趟。
司行方最感激和最尊敬的人就是比他小一轮马汉山了,马汉山有请,他一刻都不会耽搁,所以,连什么事都没问,当即便往临安赶。
“咳,马总,怎么搞的那么严肃,什么事儿啊。”张兹是一个接受新鲜事物很快的人,现在连他自己的商社都改成公司,并且结构也照抄马汉山弄的那些公司的结构。
“大事,重要的事,张财东稍安勿躁。”马汉山笑说。
“呵呵,我不急啊,我是怕你急,听说最近马总常常通宵达旦的工作,小心身子啊,你还没成亲呢。”张兹一本正经的说道,这是真心真意的关心,大家不仅是生意伙伴,还是朋友啊。
“哈哈,张财东,你少担心吧,马兄弟身边那么多美人,只怕早就成亲了吧,不公开罢了。”沈五万和马汉山更熟,说话很随便。
“你大爷的,那我告诉你,我早成亲了,你补礼物给我吧…折现,银子送一千几百两可也。”马汉山笑骂道。
“行了行了,等马总成亲请我们喝喜酒,莫说一千几百两,一万几千两又如何?现在…还是请马总说此次会议的议题吧。”张兹笑着把话题拉回正轨。
嗯,回正题吧,正题有些沉重,所以在开始前开开玩笑也挺好,可以放松心情嘛。
“咳,其实议题很简单,一是,醉仙酒将减产提价。二是大量收购各地果酒,以后各位可以用果酒抵付部分醉仙酒的货款。三是大量收购各地各种粮食、干果。四是四轮车开售。五是组建水陆联运公司名下的客运公司。六是收购铜锭铁锭。”马汉山一口气说了六个议题,神色凝重。
马汉山的说话,在司行方和王志坦听来,并没什么感觉,但张兹和沈五万听了却是大吃一惊,甚至是震惊莫名。他们震惊的不是醉仙酒减产提价,而是马汉山大量收购的几样东西,粮食和铜铁,那都是影响战略的东西啊。
这小子大量收购这些东西想干嘛?如果大量收购粮食增加醉仙酒的产量的话,他们理解。但现在酒在减产,但粮却在增收,他是要囤粮啊。
囤积居奇?可这几年太平得很,无天灾,也无战事啊,各地的粮食也丰产,今年的粮价比去年还低,囤粮能赚钱吗?
商人嘛,最关注的当然是利益了。
他还大肆收购铜铁…嗯,他总不会是要造反吧,应该是为了造更多的四轮马车吧,那玩儿太费铜铁了。
锅盖山的银和金的储量很大,但铜和铁却是很少的,所以马汉山不得不从各地购买。买铜铁当然不是为了造马车,主要还是为了造武器的,一支枪几斤铜铁就行了,但一门炮,需要的铜铁很多啊。
马汉山造的不是先前大颂人就发明的虎蹲炮那样的玩儿,他要造的是定装炮,真正意义的火炮。当然,暂时只能做滑膛炮,线膛炮,还有待研究。
虽然,很多东西,升一级似乎就改变那么一点点,但那么一点点却往往需要积累很多东西,需要很多其他技术的支持。比如,热轧管可以用水作为动力源驱动轧管设备,甚至用人力畜力都可以。但冷轧管,别说用人力畜力,用水力似乎都很难,貌似非得用更大力的蒸汽机、内燃机或电力不可。
所以,很多东西,对于马汉山这个穿越者来说,只是那么一点点的升级而已,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