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水文听妻子这样一说,反应过来了,妻子在提醒他,孩子。
定是太平府夫人将儿子强行留在了太平府来威胁他娘子,他娘子这才会矢口否认他拿回去的银两,若是他被定罪,妻儿也就活不成了。
水文想到这里,也急急的跪爬上前:
“大人,是小人失了心智了,竟被人利用加害自己的主子,小人该死,小人罪该万死!求大人高抬贵手,求大人明察!”
府尹见水文这样子,不由得嗤鼻,眼前之人倒是,以为他堂堂府尹是个傻子不成,由着他一个小厮将自己耍的团团转,那茶盏是血证,现下只有柳琴的话,能辨认几分真假。
柳琴见水文娘子哭的像个泪人般,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,犹豫半晌,终于开口:
“大人,我父亲虽是个穷苦百姓,却真的不至于为了二十两银子做下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。我一直跟着父亲烧制茶盏,确实没有跟眼前的男子有什么接触,下毒一事,草民实在不知,也没见过父亲哪里形迹可疑,请大人明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