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的来应付将军府上的小妾,真真是累人的很。
这周生漫几年不见,道行越发高了,要不是赵婉在周生漫进门前就认识了宁茵和苏盛年,只怕今日是要被周生漫给诓骗过去。
还说什么苏争榕和司清卿会有些话说,有感情培养、没有隔阂的鬼话,要不是她自己亲眼见着苏争榕和司清卿不对付,连这几句话,赵婉也是会相信的。
周生漫愣了愣,问赵婉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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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这是怎么了?可是吓着了?”
赵婉再也忍不住,顾不得许多,站在周生漫眼前,直直盯着周生漫,眼神中带着厌恶:
“我说你今日,又是去前厅,又是到这园子里寻我是要做什么呢?你本为妾,很不该私闯前厅,你见进厅不成,又将心思放在我这里。尚书府与将军府的事,与你一个妾室有什么相干?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,好好一个女儿被你教成这个样子,你当我是瞎的不成?你很不该在外人面前说自己主子的不好,这是其一,你只是个下人,你家夫人能容你到如今,还答应准你看看孩子,已经做的很好了,你不仅不感谢着,还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诋毁自己主子,真是令我大开眼界。”
周生漫不由的一愣,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赵婉:
“夫人……夫人这是什么话?我听不懂夫人的意思。”
赵婉见周生漫装傻充愣起来,这样的招式丰珠和司珹也是用过许多次的,怎会被一个周生漫给蒙蔽?便清了清嗓子,继续说:
“我说的已经很直白了,你这样聪明,怎会听不懂?第二,你很是不该在我面前挑拨尚书府和将军府的关系,你但凡再动动脑子,就应该知道尚书府和将军府是你没进门来前便已经有的多年情谊,你如何挑拨得了?第三,你见过我家卿儿几次?与她有什么牵连?轮得到你在这里替我的卿儿盘算?我只怕你是没有这样好的心吧?美其名曰为我考虑,实则是打着我的旗号做你自己的谋划,末了还要叫我承你的情?做梦!第四,你该放尊重些,摆正自己的位置,教养孩子、礼待宾客这些事情,原就不是你该做的。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,大将军的枕边风是谁扇的我不知,只是在我耳边煽风点火的确实是你,这样的心思,大可不必用在我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