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希一脸的不可置信看向司清卿:
“不是说你伤的很重,险些没命了?你是替中书令家的贺芝挡伤才伤成这样的吧?还好贼人已经死了,你可真是叫我担心,伤在哪?我瞧瞧。”
祝希说着便去将司清卿的衣袖拉起来,却没有发现伤口的痕迹,司清卿将祝希的手捉住:
“别瞧了,伤在肩上,难不成要我现在将衣裳脱了给你瞧不成?少将军给了我些很好的药,那天晚上幸而我优茹姐姐在,她是懂得治疗这样的刀剑伤口的,血止住了便没事了,也没伤到筋骨。”
说着,司清卿还将手臂抬起来动动:
“你瞧,这不是不碍事了么?那日夜里,贺芝姐姐约莫实在是担心我,那样温婉的女子,拿着匕首便冲出来了,正巧有个人在我身后要来杀我,被贺芝姐姐瞧见了提醒我,我才躲了过去。说来并不算是我为她挡伤,反而,若是那日夜里贺芝姐姐没有管我,再或者没有与我同住一间厢房,她是不会有事的,我或许,也早就受伤了。”
祝希看见司清卿却是已经好很多,看不出还有什么重伤的痕迹了,才舒了一口气,又听到司清卿说起苏瑾书,面上便是八卦的笑:
“果然还是得少将军的药才能治你的伤,真是巧呀。不过,是你救的也好不是你救人也罢,如今外面全都说的是你救了中书令家的小姐,贺芝也没有出来辩解过,由着旁人夸你呢。”
司清卿不好意思的笑笑,突然想起来说要向贺芝介绍祝希认识一二,便看向祝希:
“我那芝姐姐,听着你像是认识的?我在她面前可也说过你不少话呢,正说着哪日机缘巧合我是要让你们也认识认识呢,今日我父亲母亲都到护国将军府去答谢了,我看着这样的日头还不回来,约莫是要留在将军府用饭呢,不如你在我这儿吃些,过会子我们一起到中书令府去瞧瞧芝姐姐,如何?”
司清卿的眼神明亮,看向祝希的眼光中满是期待。
祝希见司清卿这样子,实在是说不出口来拒绝,可是她如今不能乱跑,被有心人瞧见了说不定要招来灭顶之灾,便还是摇摇头:
“我就不去了,以后机会还多着呢,如今家中事务繁杂,我也是听见你伤了才偷偷跑出来的,跟你说说话我便要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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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清卿眉头一皱,虽说如今南方也是贼人作乱,密东更是虎视眈眈,可是阳都城内,还是十分安全的,想来是祝希的家事,不便多问什么,只是问祝希:
“我就不问你你家中有何事了,若是你觉得能告知我,便不会瞒我,我只问你,事情大么?可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地方?”
今天祝希突然出现,却是不像之前几次,都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不入眼的自在模样,除了紧张司清卿的伤,司清卿瞧着,祝希带着许多谨慎。
见司清卿这样问,祝希突然笑了,面上的谨慎和身体上的紧张感被她强行压制下去:
“哪就那样糟糕了,不过是母亲要我嫁人了,可是我并不愿意,我定是要寻得一个我中意的男子才肯嫁的,大闹了一场。父亲母亲正闹着,我便也被看管起来了,不妨事。不过我听说近日,郡公府上的倒是常常到尚书府来?尚书大人和郡公爷还有这样的交情呢?”
司清卿心中提防着郡公爷,司秉也并没有与郡公爷又什么逾矩的交往,见祝希问了,只觉得祝希虽然被看管在家中,阳都城内的事情还是了解的清清楚楚的,也摇摇头回答:
“哪来的什么交情,说来也是奇怪的很,尚书府上与郡公府是从来都没有交情的,郡公爷可是尚书府够不着的门户。只上次在绝古峰,郡公爷像是才第一次见到我父亲般,有说不完的话。我父亲瞧着郡公爷虽然家世显赫,又有皇后亲妹做支撑,却是个十分衷心于圣上的人,只觉得欣慰,这才多跟郡公爷说了两句。这不,上次在绝古峰,若不是因为郡公爷与我父亲有说不完的话,我们早就下山来了,怎会给我姑父可乘之机?”
说着说着,司清卿便发觉了不对劲,皱着眉看向祝希。
祝希见司清卿眉头紧锁,便问司清卿:
“可是乞巧过后,郡公爷不是还常常到尚书府来,难不成,郡公爷一个袭爵之人,还有许多国事上的独到见解,能让尚书大人这样时常接待着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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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清卿思前想后想了半晌,见祝希这样问,更觉得事情不对劲了:
“并不是说什么国事,我父亲素来谨慎,郡公爷可是连朝堂都不能上的人,我父亲是不会跟他说什么国事的,这我最是清楚不过。郡公爷时常来,我便觉得不对劲,叫人去偷偷替我瞧着,父亲不过喜欢郡公爷拿来的一些珍贵字画罢了,两人在书房说话,也多是研究书画字帖……”
祝希听完司清卿说的话,像是松了一口气,又问司清卿:
“那参知政事大人呢?我听说他也会过来?”
司清卿还是皱着眉点点头:
“是会来,不过不常来,好像郡公爷和参知政事大人并不熟识,虽然我父亲从中做了介绍,可是两个人还是不常常一起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