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外等着吩咐的车夫、马车内的司清卿红乐,听到祝希的话后都是一愣。
祝希知道司清卿的疑惑,却不解释,只说:
“你陪我进宫去。”
司清卿一个头两个大,进宫?
在阳都,进宫,可不就是大内?她怎么一下子多管闲事管到宫里去了?那祝希……
司清卿猛然想到最开始苏瑾书要到南荒去时,给她留的信。
苏瑾书说过,有什么事或许能跟祝希说一说,祝希会帮忙一二。
司清卿全然没有想多了去,只以为苏瑾书是查到祝希不是什么坏人,要司清卿放心。
司清卿也确实放心祝希了,可是谁能知道祝希是宫里的人?
想着,司清卿心中也有些慌,她只在影视剧里见过皇宫大内,她真有点怕了。
转念一想,或许祝希是皇亲,父亲有事留在宫中呢?
只一瞬间,司清卿已经脑补了一场大戏,只要祝希不是将自己带去见传说中的皇帝,什么都好。
祝希像是察觉到到了司清卿的反应,轻轻笑笑:
“我倒是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时候,怎么,你怕啦?怕也不行,你一定要跟我进宫去。我今日,非得给你求个县主当当。”
说着,便指挥车夫:
“快赶车,去西华门。”
司清卿听见祝希说什么郡主不郡主的,还是有些不信,以为祝希逗她玩呢,便问祝希:
“你跟我差不多大,应该不是公主吧?”
祝希见司清卿这样问,笑了笑不说话。
司清卿一愣,这不完了吗,自己还真要去见皇帝不成?
想着,司清卿还是不信,又问祝希:
“你真是公主?”
祝希一下没忍住,笑了出来,看向司清卿,捏了捏司清卿的脸:
“怎么?我不像?”
司清卿一整个无语住了……你这公主,真是……有点东西……
车夫已经想到了,又听见司清卿的问话,颤颤巍巍的赶起马车来。
司清卿和红乐一时间愣在原地,司清卿正愣着,红乐也不知道见到公主要行什么礼,想到平日里祝希整日嘻嘻哈哈的模样,跪也不是,不跪也不是。
红乐只得偷偷再去打量祝希,不对,应该是宫礼宁。
宫礼宁倒是一点都不在意,司清卿忙要拉着红乐就起身要跪,宫礼宁眼疾手快,将司清卿拦住: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司清卿心里都要骂人了,你是公主,我还能干什么,我怕杀头的啊,当然是行礼了:
“我之前与你不拘小节,实在是不该。如今就不一样了,该行的礼,还是要行的。”
宫礼宁摆摆手:
“之前瞒你,就是觉得你的性格与我像些,我也习惯了你像对待好友一样对我,才一直不跟你说我是谁。”
说到这里,祝希看了看司清卿哀怨的眼神,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笑着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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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了,还有别的原因,以后会慢慢告诉你的。”
司清卿能说什么,她敢说什么,只点点头,还是一副哀怨的模样。
之后的时间里,便只有马车的声音,跟在马车外边的束广越走越不对劲,见马车还真朝着西华门去了,更是一头雾水。
马车在西华门前停下,所有人里,只有车夫能接触皇宫一二,有时司秉身子不爽利,车夫便会将马车赶着到宫门口来接送司秉上下朝,可是见公主,车夫也是第一次。
马车停下,车夫便掀开帘子恭敬的站在一旁,红乐先下车去,扶着宫礼宁下了马车,又扶司清卿下来。
宫礼宁对着车夫扬了扬下巴,车夫便乖觉的敲门去了,束广擒着人愣在原地,朝司清卿看去,见司清卿也是一脸的懵和不情愿。
宫门打开,侍卫见门外的人便要发作,却瞧见是宫礼宁,宫礼宁走上前去,朝着侍卫掏出身上的玉牌,那侍卫便躬身要退下将人让进去。
宫礼宁反而将侍卫叫住:
“带两个人过来,将这人拿下。”
说完指指束广身边的黑衣人,一下便出来五六个侍卫,气势汹汹的走到束广面前,将人从束广手中接过来。
司清卿是真不想进宫去啊,她对大内,实在没什么好印象,那可是随便说错一句话就要死人的地方。
宫礼宁朝着司清卿招招手,见司清卿不动,便上前来挽着司清卿的手:
“你别怕,跟着我走就是了。”
司清卿瞧着,今日是走不脱了,只得点头跟着,红乐和车夫,只能在宫门前守着。
宫里静悄悄的,巍峨雄伟的建筑在这样黑漆漆的夜色下更显的威严不容挑衅,时而一阵风吹过,仿佛还带着宫中各种殿宇的香料味。
司清卿第一次进宫,进的仓促,只是宫中也并不像影视剧中那样热闹,只路过一些殿宇,里头会有微弱的光传出,殿宇外,守着些宫人奴才。
不时有一队队侍卫走过,见到宫礼宁,便会停下来行礼再走,宫礼宁只做不见,拉着司清卿一路朝着福宁殿去。
走了很久,亮光渐渐更盛,守卫宫人也更多,宫礼宁带着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