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代的名片就是这特色,似乎上面印的头衔越多,人就越牛b,但是换白玉娇这种后世的眼光来看,简直是暴土得不能再土了。
白玉娇嘴角微抽开了口:“鹦鹉是我的,不过……”
“放弃吧,泥留得住偶的身体,也留不住偶的心。偶生是主主的活鸟,死是主主的死鸟!”
“偶一颗红心只向着主主,主主就是偶的天,主主就是偶的地,主主就是偶永远不能缺的空气……”
统子˙鹦鹉即使被人攥在手里,也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,一张口这呱呱的,就差没感天动地。
顾庭被麻得打了个寒颤,悄悄问白玉娇:“统子哪儿学来的这么些词?”
白玉娇不着痕迹地摸了摸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,悄声回答:“它每天都去中文系的诗歌角……”
原以为统子就是去凑热闹,看来是真的去学习了,就是点亮的这技能树有点歪,怪腻人的。
抓着统子的保镖也没想到这鸟不仅这么能说,而且还能说得这么肉麻,麻得他手都痒了,很想把这家伙远远扔出去。
感觉到保镖抓着自己的手有些松劲,统子睁着豆子眼瞪了他一眼:“兄die,泥别老抓着偶不放啊,泥自己没鸟吗,还是泥的鸟没偶大?”
保镖浑身一僵,一言难尽地看向白玉娇。
挺漂亮的一位小姐,这平时都是教给这鹦鹉什么虎狼之词啊!
趁着他失神,统子奋力一挣,脱开保镖的桎梏,扑腾飞了起来,冲着魏佑平尾巴一翘,菊花一松,一泡鸟屎就准准落在了他锃亮的皮鞋上。
拉完了屎,统子这才落到白玉娇肩膀上,对着魏佑平一张嘴:“泥自己没鸟吗,想打偶的主意!偶是泥能肖想的鸟吗?heitui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