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干发紧,亟待雨水灌溉。他默默看到最后,是一只小老虎在给另一只小老虎写信,一封信,就立在那里。
贺衡恩取下信封,厚厚的一沓。
他想看,又停下,表情过于不自然,竟像是羞得无地自容,程筝陪伴他看完整本书,知道自己是时候要瞬移回房间了。
“你自己看吧。”程筝扶着门口探身,和他说完便关上了门。
贺衡恩蹲在地上,拆开信封。有一叠被几张信纸包裹的小纸片,纸张都来源于A4纸,撕得随意,毛边很丑,中间带着统一的弯痕。
不知为什么,贺衡恩突然就把思考的准点转向了重庆那个女孩提到的钱包上。
贺衡恩一张张看过去,浏览着纸片上简短的字句。它们语序混乱,有的词不达意,贺衡恩拼命提高阅读速度,程筝每一张纸表达的都是想他,每一个字眼却又像无形的绳子,勒紧他的喉咙,挤压他的喉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