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当救援人员找到山洞时,看到李阳和吴芸芸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的场景都愣住了。其中一个救援队员小王脱口而出: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
吴芸芸听到声音,赶忙松开李阳,满脸通红地解释:“李阳生病了,我只是用体温给他取暖,不是你们想的那样!”可队员们面面相觑,眼神里仍带着一丝疑虑,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。
回到工厂后,无论李阳和吴芸芸走到哪里,都能听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。
李阳私下找到吴芸芸,皱着眉头,额头的青筋微微跳动,内心满是愧疚与愤懑:“吴芸芸同志,谢谢你那天救了我,医生都说了,如果没有你给我保持体温,我可能就死了。”
李阳低声说:“吴芸芸同志,你看现在这情况,大家都在乱传咱俩的事,我真的对不起你。都怪我,要不是我在途中生病,你也不会陷入这般被人误解的境地,可大家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们,偏要往那龌龊的方面去想。” ”
吴芸芸坐在对面,眼神中满是委屈与无奈,她强忍着泪水,可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随时都要落下,心里一阵悲凉,“说对不起有什么用?你听他们说的那些难听话,什么‘孤男寡女在山洞里肯定没干好事’,我一心救人,怎么就成了这样?难道在他们眼里,善意竟如此不堪?”说着,吴芸芸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掉下来。
李阳愤怒地握紧拳头,手背上的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他咬着牙说:“都是那些人瞎猜,我去跟他们解释清楚。”
吴芸芸苦笑着,嘴角微微上扬,却满是苦涩,她轻声说:“你觉得他们会听吗?现在大家都认定了我们有问题,我在厂里怕是待不下去了。”
此时,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,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,看不到一丝希望。她开始质疑这个自己曾经充满热情的工作环境,为何人心如此冷漠。
这一天,在工厂的车间里,机器的轰鸣声本应掩盖一切嘈杂,但此时,一群工人围聚在角落,他们的声音却清晰地传了出来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李阳和吴芸芸在那个山洞里待了一夜,出来的时候那副样子,肯定没干好事。”一个满脸胡茬的工人挤眉弄眼地说道,眼神里透着一股八卦的兴奋。
“我就说嘛,孤男寡女的,哪能那么清白。吴芸芸平时看着挺老实,没想到啊……”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工尖着嗓子附和,脸上带着鄙夷的神情,还故意提高了音量,似乎生怕旁人听不到。
旁边几个年轻小伙也跟着哄笑起来,其中一个瘦高个拍着大腿说:“听说这吴芸芸在平洲县的时候就追着李阳跑,这次还和李阳一起来了边疆,怕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攀附上李阳呢,毕竟李阳在厂里也算是个小骨干,还长得帅,谁知道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。”
这时,吴芸芸正抱着一摞零件路过,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,她的脚步瞬间凝滞,脸色变得煞白,手中的零件也差点掉落。她的嘴唇微微颤抖,想要开口辩解,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,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。
而那些诋毁者看到吴芸芸出现,不但没有收敛,反而更加肆无忌惮。那个胡茬工人甚至故意朝她走了几步,阴阳怪气地说:“哟,这不是女主角吗?怎么,被我们说中了心事,心虚啦?”
吴芸芸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她努力不让它们落下,转身匆匆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。她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和凄凉,而那些诋毁者却在背后发出一阵哄笑和嘲讽声,那声音如同一把把利刃,深深地刺痛着吴芸芸的心。
李阳刚转过车间的转角,就目睹了这令他怒火中烧的一幕。他的双眼瞬间瞪大,死死地盯着那群诋毁吴芸芸的人,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“这些人怎么能如此恶毒!仅凭毫无根据的臆测,就对芸芸说出这般伤人的话。”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,关节因用力而泛白,愤怒在他的胸腔内如火山喷发般急剧膨胀。
看着吴芸芸那苍白的面容和摇摇欲坠的身形,李阳只觉得一阵心疼如刀绞般袭来。“她是那样善良勇敢的女孩,在山洞里不顾自身寒冷救了我的命,他们凭什么这样污蔑她!”他的脑海里快速闪过在山洞中的点点滴滴,吴芸芸坚定的眼神、温暖的怀抱,与眼前这些丑恶的嘴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同时,一股强烈的愧疚感也涌上心头。“都是因为我,她才陷入这样的困境。若不是我生病拖累,她怎会遭受这般委屈。”李阳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,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,心中暗暗发誓:“我一定要保护她,让这些恶意的谣言彻底消失。不管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要还她清白,绝不能让她因我而被毁掉。”
李阳看到吴芸芸被那些恶意的流言蜚语折磨得日益憔悴,心急如焚之下,决定站出来为她解释。他在工厂的宣传栏旁贴了一张大大的告示,上面详细地写下了他们在暴风雪中遭遇的一切:车辆被困、他生病后吴芸芸如何用体温为他取暖、他们在山洞中艰难等待救援的过程,每一个细节都力求还原事实真相,试图以此来平息那些谣言。
然而,令他意想不到的是,这一举动并没有起到任何正面的效果。那些好事者们围聚在告示前,不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