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少武看着娄晓娥,脱下自己的绿呢子大衣,里面穿蓝色丝绸的睡衣,是早就换好的。
那就说明,这是场有预谋的安排。
别的不说,就娄晓娥的身材,凹凸有致的过分,或是她从小生活优渥,浑身肤色也白的发光。
张少武将猪肉放在屋里的桌子上,就见娄晓娥翘着白花花的大腿,坐在凳子上。
“少武,赶紧坐着。”
“在咱们院里,我就没遇上几个,能说话的人。”
“现在猪肉多紧俏,多亏你还想着我。”
娄晓娥的屋里,炉子烧的很热,张少武坐在凳子上,都有点气血翻涌。
“晓娥姐,这不算什么。”
“等你吃完了,我再给你拿点。”
娄晓娥眉眼弯弯的笑着,又拿出一瓶葡萄酒,还拿着俩玻璃杯。
“你啊!往我家送这一回猪肉,得让咱们院里人骂你半年。”
“骂就骂呗!”张少武满不在乎,“别人朝我扔泥巴,我用泥巴种荷花。”
娄晓娥抿了一口酒,很是欣赏的说道。
“我喜欢你刚才那句话,你的心态比我好多了。”
“我要是听见谁在背后蛐蛐我,我肯定得骂回去。”
“要不然,晚上我睡不着。”
张少武眼里渴,心里也渴,他将杯子里的红酒,一饮而尽,再在这屋里待着,他真怕许大茂从柜子里跳出来。
“晓娥姐,那我···就···。”
娄晓娥没等他说完,伸手扯着张少武的胳膊,“少武,你快给我按按,我这脖子又不得劲了。”
张少武眼瞅着,娄晓娥扬起白皙的脖子,那条细细的锁骨线,让他有点思想抛锚,也将她的身材显露无余。
再配上她瓷娃娃般的娃娃脸,搁谁不上火。
张少武哪能不懂娄晓娥的心思,缓缓走到娄晓娥的身后,低着眼神一看。
“晓娥姐,秦淮茹养的那俩兔子,别说是真的白哈。”
娄晓娥闭眼感受着,张少武将手放在她的瘦肩上,嘴角带笑。
“那是家兔,能不白嘛。”
“要是外面的野兔,有灰色也有杂毛的。”
张少武双手搓热,用“马杀鸡”的手法,揉捏着娄晓娥的后脖子。
此时,这屋里也就他们俩人。
娄晓娥也没压抑自己内心的畅快,嘴里舒坦的啊了一声。
这声娇呼,伴随着娄晓娥的娇羞,让张少武差点守不住阵地。
“晓娥姐,您可别这样。”张少武继续揉捏着。
“这要是让人听见,别人又该说三道四,碎嘴子了。”
娄晓娥扬起白嫩的小脸,脸上还挺有倔意。
“怕什么。”
“我娄晓娥自从嫁进这个院,就没怕过谁。”
“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,你按得这两下,我整个人都飘起来了。”
张少武脸上带笑,手上的动作不停,“大茂哥,今儿还没下班啊。”
“没呢!他今晚上去红星公社,放夜场电影,估计得九点半才能回来。”
娄晓娥闭上眼睛,享受着张少武极致的按摩手法。
“哦!大茂哥,放电影去了。”张少武嘴里说着,“晓娥姐,那你去床上躺着吧。”
“你坐着,我有些地方按不到。”
娄晓娥早就有着想法,抬起屁股坐在床上,还是脸朝下放在枕头上。
“晓娥姐,在黄帝内经里有一种按摩手法叫【蚂蚁揉】”。
“当我揉你的时候,可能身上会有点痒。”
“你想不想试一试。”
娄晓娥贴在枕头上,细声细语的说道:“我不怕痒。”
“那就成。”张少武顺着娄晓娥的脖子,用手掌的炁,调动着娄晓娥体内的腺体,让人产生不能自已的愉悦感。
俗称,就是舒坦的不能动。
当张少武的手,开始揉捏娄晓娥的时候,她的每一寸皮肤,都有难以启齿的羞耻感。
一股莫名其妙的电流,在体内酥麻的横冲直撞,让人止不住的抽搐。
这让娄晓娥,情难自已,只能攥紧拳头,浑身冒着虚汗。
“还真是跟蚂蚁一样。”娄晓娥绷紧双腿,她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。
忽然,娄晓娥颤栗着双手,抱着张少武的腰。
“少武,我受不了了。”
娄晓娥猛地抬起头,朝着张少武,就亲了上去。
“晓娥姐···。”
张少武哪敢在许大茂的屋里,胡作非为。
娄晓娥听着张少武的心跳声,双手箍着他的腰,轻声说道。
“少武,你给我唱首歌吧。”
她也知道,自己有点冲动了!
张少武嘴里慢慢的哼唱着,摸着娄晓娥的头。
“大白兔,白又白,两只耳朵竖起来。”
“爱吃萝卜和青菜,蹦蹦跳跳真可爱。”
娄晓娥又扬起小脸,眼神拉着丝,柔柔的问道。
“大白兔可爱,还是我可爱。”
张少武低着眼,哪能不懂娄晓娥的心思,他要是再矜持,就不算爷们儿了。
“那当然,你的也可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