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禹叫雷捕头带他去查看一下,那些被吸干了血的动物。
雷捕头带着夏禹到了县城附近的一座村子里,这座村子的几十只羊,昨晚刚被吸干了血。
夏禹看了看,这几十只羊浑身干瘪,就像是在沙漠里掩埋了几百年、上千年的干尸。
夏禹仔细检查,并没有在这些羊的身上发现鬼气,这说明,凶手不是鬼。
凶手能成功地避开雷捕头他们的抓捕,说明,凶手还有一定的灵智。
夏禹问雷捕头:“那怪物吸不吸人血?”
雷捕头愣了一下,“好像、似乎、大概......”
夏禹撇着嘴,“吸还是不吸,你给句痛快话。”
雷捕头愁眉苦脸,“我也不知道,暂时还没发现有人被吸干了血,但是,有人被那怪物咬伤了。”
“带我去见见那个被怪物咬伤的人。”
雷捕头带着夏禹,来到了一个叫吴老二的村民家里。
吴老二今年四十多岁,父母双亡,没有娶媳妇儿,住着父母留下来的两间茅草房,是个光棍。
来到吴老二那脏乱不堪的家里,夏禹看见吴老二胳膊缠着绷带,吊在脖子上,正躺在床上睡觉。
吴老二认得雷捕头,诚惶诚恐,叫了一声:“差爷。”
雷捕头嗯了一声,指着夏禹,给吴老二介绍:“这是玄天观的夏道长。”
雷捕头冲着夏禹点头哈腰,“夏道长。”
夏禹问道:“你被吸血怪物咬过?”
吴老二点了点头。
夏禹又问道:“那吸血怪物长什么模样?”
吴老二挠了挠头,“他长个人形,身上很粗糙,那天晚上太黑,我眼神又不好,没看清楚。”
夏禹一脸严肃,“你把那天晚上的事,详细地给我讲一遍。”
吴老二开始讲述,那天晚上,他喝了点酒,躺在床上睡觉,半夜被尿憋醒了,起身要去撒尿。
突然,他听见鸡窝里的鸡在叫个不停。
鸡窝里那两只鸡,可是吴老二家的重要财产。
吴老二连忙冲到院子里,看见一个人形的东西,正撅着屁股,把脑袋钻进鸡窝里,去抓鸡。
吴老二以为是哪个村的流氓无赖,到他家来偷鸡,勃然大怒,抄起院子里的一根木棍,就向那家伙狠狠打去。
那家伙挨了打,发出一声吼叫,从鸡窝里钻出来了。
那天晚上,月黑风高,吴老二眼神又不好,抡起木棍,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暴打,一边打,一边骂:
“叫你偷鸡,叫你偷鸡,叫你偷鸡!”
那家伙被打急了,把吴老二扑倒在地,一口咬住了吴老二的胳膊。
吴老二的鲜血流进了那家伙的嘴里,那家伙先是一愣,随即大口大口地吸了起来。
吴老二感觉身上的血都要被吸干了,这时,邻居家亮起了灯光,有邻居出来问吴老二,怎么了,深更半夜,吵吵闹闹。
那怪物听到了人的说话声,这才放过吴老二,逃走了。
吴老二因此捡了一条性命。
听完吴老二的讲述,夏禹分析起来,“那怪物很有可能是喜欢吸人血的,他之所以没吸人血,要么是战斗力不够,怕打不过人。
“要么是他对于吸人血,存在心理障碍。要么是他害怕吸了人血之后,把事情闹大,暴露自己。”
雷捕头说道:“夏道长,听你这么分析,这个怪物像是个人。”
夏禹看着雷捕头,“你每次抓捕都让他成功逃脱,很有可能是因为,他提前得到了情报。”
雷捕头大吃一惊。
“夏道长,你的意思是,那怪物就藏在我的身边?”
夏禹神情凝重,“也有可能是你身边的人,给怪物通风报信。”
雷捕头想着他身边的那些捕快,哪个像怪物?都不像。
哪个像二五仔?都不像,又都像。
雷捕头感觉头疼。
夏禹说道:“雷捕头,你不用想了,我有个办法,可以把那个怪物引出来。”
雷捕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,“什么办法?”
夏禹如此这般,说了一番。
雷捕头连连点头,“好主意。”
夏禹分析,怪物应该藏在县城里,它以县城为中心,先吸光了县城里动物的血,然后出城,吸食城外村子里那些牲畜的血,一点一点扩大自己的活动范围。
现在,距离县城最近、还没有被怪物侵扰的村子,有两个,一个是河东村,一个是河西村。
两个村子隔河相望。
夏禹让雷捕头放出风去,今晚带着捕快们在河西村蹲坑守候,夏禹和张百顺、小龙女则到河东村埋伏。
为了把怪物引出来,夏禹找来了几只羊,让张百顺晚上牵着羊,围绕着河东村走来走去。
张百顺面露苦色,“哥,那怪物可是吸人血的。”
夏禹拍了拍张百顺,“有哥在,那怪物伤不了你。”
张百顺鼓足勇气,“好,哥,为了你的降妖除魔大业,我拼了!”
天黑之后,夏禹和小龙女躲在树林里观望,张百顺则牵着几只羊,开始在河东村外面溜达。
张百顺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