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水:“少夫人,喝杯茶水压压惊。”其余二人捏腿的捏腿,摧肩的摧肩。
容容月颤巍巍的接过茶水,看花了眼,瞬间明白这府里原来只有她一人才是弱女子。
一炷香的功夫,黑衣人悉数被击杀,没有一人逃离左丞府。
鲜血溅到司南佁的蓝色罗裙上,变成子黑紫色的墨点。司南佁露出可惜的表情:“又费了一条裙子。”
祝芷禾用剑拨开黑衣人的面罩,黑衣人脸上刻着一只简易的鼠纹。祝芷禾看向司南佁,司南佁割开裙边,撩起碎布擦掉软件上的血迹:“找几个人来把尸体搬走。”
“我们来,我们来。”三名壮汉很是积极,跑上前去合伙搬运尸体。
司南佁走到容容月面前,温柔的问道:“吓着了吗?”
容容月还未缓过神来,看着司南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司南佁抓着容容月的手,犹如长姐一般:“中午让三娘多给你做几个菜压压惊。”
容容月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。
司南佁起身同司南弋说了几句话,携着祝芷禾离去。
屋内血腥味四溢,司南弋丢下剑,推着容容月到了院里。院内槐香清爽,冲淡鼻尖的血腥气。容容月看着司南弋身着白衣,双腿健全,想起一件事情来,望着司南弋:“夜里的白衣鬼是你装的对不对?”
司南弋拂去脸上的血迹,眼角带着轻蔑:“是又如何?”
“你……无耻。”容容月气得骂不出话来。以前只觉得他怪异,现在才发现他就是怪物,吃蛇吃鼠也就算了,还想杀了她。
司南弋上半身倾斜,双掌放在扶手上,撑起整个身体:“我说过我会杀了你。”
方才经历了那样的事情,容容月还处于惊慌状态,现下司南弋又这般待她,容容月吓得眼泪夺出眼眶,顺着脸颊往下坠落,眼里尽是恐惧,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司南弋心里一紧,伸手抚去容容月眼角的泪痕。
容容月看着眼前的人,心中更笃定了她要离开左丞府。
下人忙活好一阵,清理完血迹,屋里燃着熏香,容容月忽得想起前几日下雨,空气中也是这股香味,难道哪日也有刺客来访?
洪猫打断容容月的思绪,随代盏一样唤容容月为少夫人:“少夫人,昨日来府里的三人可真能吃,在厨房里把今日做的饭菜都吃完了,害得三娘重新做了一份,现在才给您上菜。”
容容月看着桌上的饭菜毫无胃口:“无妨,他们忙活了一天,吃点饭菜也无碍。”
洪猫瞧出容容月情绪低落,想起方才看见的情景,四处张望,见三少爷不在,悄声说道:“少夫人,三少爷以前不是这样的人,三少爷以前很爱笑,性格开朗活泼,七岁那年失踪,找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。少夫人,你是顶好的人,不要与三少爷计较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容容月已经不想知道司南弋是个什么的人,他是怎样的人与她容容月毫无干系,她已决心要离开这里,待婚约解除后,她就带着父母回到蜀州,远离京城,远离左丞府,远离司南弋。
“嗯,我就在门口,你有事唤我就是。”洪猫退了出去。
已至戍时,司南弋还没回来,洪猫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容容月回到原本的大床,看着屋顶的几个大洞发呆。
月光穿过破洞将屋里照得通亮,跳跃的烛光在冷清的月光里显得有几分妖娆。容容月又像出来时一般掰着手指数着天数:“二十八、二十九、三十、三十一、三十二,竟才过去三十二天。”
神仙姐姐说的百日,一半的时间竟未过去,还有六十八天,这六十八天整日要面对司南弋,要如何度过?
容容月翻转过身体计算着日子。身后突然传来有人上床的声音,容容月吓得翻身坐起,看着那人:“你干什么?”
“睡觉。”司南弋拉扯容容月怀里的被子,容容月将被子拽紧,司南弋落了空。
容容月怒道:“你的床在外面,睡你自己的床去。”
司南弋左手撑着头,看着容容月,少了白日的戾气:“这个床是我的。”
容容月自然知道这个床是司南弋的,无力反驳,松开被子,双手用力一推,司南弋毫无防备,一轱辘滚在了地上。
容容月看着地上的司南弋宣誓道:“现在、以后这都是我的床,你不许上床。”
司南弋是个执拗倔强的人,起身蹬上床,争抢容容月怀里的被子。容容月那容他争抢,用力拖拽被子,竟将司南弋拖了过来。
容容月倒在床上,司南弋撑起双手看着身下的人,耳根子变得绯红。
容容月愣了一秒,双掌覆在司南弋肩上,推开司南弋,将司南弋压在身下。司南弋何时受过此等侮辱,双掌想推开容容月,奈何容容月浑身蛮力,顺势抓住司南弋双手的手腕,将他的双手举在头顶,撤下头上的发带绑住他的双手。
司南弋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