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裙子脱下时,就算班如和红乐已经十分小心,还是将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撕坏了一些。
班如见又有血流出来,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,红乐也偷偷拿了袖子擦拭掉下来的泪水。
只有司清卿,就那样趴在床榻上,始终没有出过一声。
班如忍不住,不禁看向屋外骂起来:
“小姐,又不是你的错,我和红乐偷偷在屋外听了半晌,老太爷这也太偏心了,竟然真舍得这样罚您,要不是来的是陈婆婆,怕是要被打死了,这是在阳都,又不是在兴州,老太爷也太拎不清了。”
班如气急了骂了几句,司清卿却还是一言不发,红乐正小心的给司清卿背上上药,听班如这样一说,忙抽出手来要去捂班如的嘴。
班如看着司清卿背上的伤,见红乐要来捂自己的嘴,躲了一下便让开了,更加气急:
“你别拦我,今天我就是拼着死,也要去问问老太爷,小姐是不是他亲生的孙女,难不成兴州的才是真正的一家人?太平府的日日来尚书府唱大戏也就算了,连小姐也不放过。”